Yumehasu

私わ誰でもないい

私自身です

花お咲かすつもりは無い

一个特别明显的小号

【夏妮】巴哈姆特之怒virgin soul

特地开个小号搞


一点也不想被认出来


半个死亡游行pa


都是编的








眼中剩下的似乎只有红色的火焰,但是在一般认知中火焰的颜色并非那样鲜红,而是橙黄色的,明亮而有跃动感。

自己可能是被烧死的,具体是为什么已经不能回想起来了,站在这个亮着暖色调灯的电梯里,我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原本并不应该是这样的颜色,白净,没有伤痕。

作为人啦说如果没有特殊的情况发生,手又怎么可能会不是这样的?

心中的疑问是层出不穷,但是眼前的按着楼层的人并没有任何要理睬我的意思,现在就戳破一切似乎也不妥,就算开了口也不知道应该从何问起,自己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即将会去往哪里,这些问题似乎是呼之欲出的。可是大脑中就是有这么一种意识让自己不要去回想起来。

“您到了,先生。”

伴随着叮的一声,走出电梯,出现在眼前的并不能称得上是一间房间,而更像是一个洞窟。似乎是可以做成椅子的岩石上端坐着一名女性,粉色的头发,把扣子扣到最上面的白色衬衫,西装马甲的前襟倒是敞开着,似乎是尺寸有些小了的样子。那名女性似乎是没有注意到自己来到这里,还在专注于擦拭着自己手上的高脚玻璃杯。

“打扰了。”我听见自己这么说。

对方吓了一跳的样子,那个玻璃杯被抛到半空中,她手忙脚乱的试图去接住那个杯子,但是在之间打滑了好几下,那个脆弱的容器还是啪的一声落在地上碎裂的不成样子。

“啊啊,抱歉抱歉,我在发呆呢。”她回过头来看我,那双眼睛是红色的,我看着她思忖了一会,并没有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要开始思考。

一切的一切都太过于突然也太过于令人捉摸不着头脑。她向我做出了一个请坐的动作。

“有什么想喝的吗?”

喝的?似乎没有,这么想到我摇了摇头,她看上去也不像是能够调配出什么好酒的样子,就刚才那种手忙脚乱的样子,实在是让人不能放心。

放心吗?难道不应该是信任?

我本来应该慌乱于自己什么都不记得这件事情,在我的印象里,那种虚无缥缈的大脑感官中,自己应该是一个有计划有目的的人。然而对于现在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却一点也没有感受到应有的恐惧和空虚。只是觉得来到这里是必然,但是这里又似乎不是自己应该来得所期待的那个地方。

“您看上去不是很好的样子。”她给我拿了一杯水,我想要表达感谢的时候才记起来我连这位女性的名字都还没有问,“阿米拉。我叫阿米拉,先生。”

我喝了水,在冰冷的椅子上坐了一会,自称阿米拉的姑娘似乎正在忙碌什么,我看见她收拾着吧台里面的各种瓶瓶罐罐,然后按下了后面的某一个按钮。房间,或者可以的话我更愿意称其为洞窟的某一处开始震动,似乎是有一面很厚的墙壁升起来了,里面露出的是黄色的,木质地板。反射着洞窟里不知从哪来的光线显得令人怀念。

“按照这里的规矩,我应该和你进行一场游戏的。”阿米拉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衣摆,开始系起了自己的西装马甲扣子,“不过今天也算得上值得纪念的一天,能陪我跳支舞吗?赌上您的记忆。”

我本不想答应的,可是我总觉得阿米拉有哪里骗了我,不答应她的条件自己也没有办法从这里脱身,背后的电梯似乎是已经不会再开门了。这种感觉油然而生,但是自己并没有危险,既然如此的话为什么不陪着她跳一支呢?

这种想法和思考是荒谬的,绝对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比如——

比如什么?

以暴力从这里脱出的想法是浮现出来了但是究竟有什么可以破坏岩壁?记忆中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现在自己就连名字都想不起来更别提想出什么对策来。

我伸出手,牵住了她的,那只手摸上去并不像是人类的皮肤,冰凉,有些粗糙,女性不应该更加细致么?看上去她也不是做粗活重活的人。

那只没有温度的手回握住了我的,手心似乎是沁出了汗,不知道是我的还是她的。奇怪的是我没有摸到她的心跳,即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阿米拉的脸色变得绯红。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在看她,她抬起头来,有些大的身高差让我不得不低头才能直视她的眼睛。

我只穿了一件衬衫,并不是正装,阿米拉虽说是西装,但是请一位女士跳舞似乎这也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我们踏上那个被暖黄色木板铺满的区域,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照亮这里的是什么,那类似星光一样的微弱但是耀眼的光芒,是洞窟里的水晶。

“这里不是房间吗?”我一边牵着阿米拉走向中心一边问。

“不是哦,这里是某个山洞,因为一些原因已经看不见原有的星空了。”

“这里的水晶很漂亮,不比星空差。”我回答她,因为她看上去很寂寞,“你真的叫阿米拉?”

“是的,我叫阿米拉。”她回答我,站定,等待着我向她做出邀请。

弯下腰去的一瞬间,耳边响起的既不是华尔兹也不是圆舞曲,更像是某种祭典才会有的欢快的鼓声和弦乐器的音乐。

阿米拉笑得很开心,似乎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她有些急促的想要抓住我的手,但是又不行让这样的心情暴露出来。那副样子很是可爱,我这么感叹。阿米拉没有看着我,只是随着音乐挽着我的臂弯踩起了拍子。

我看见了在阴影处,演奏乐器的人。

那不是人,而是有着球形关节的,人偶。偶尔反射光线的细线牵动着他们的手,鼓棒敲打着鼓面,那种节奏我一定在哪里听过。

“你叫克里斯。”阿米拉忽然说,她松开我的手,像是演示给我看一样,挑起了单人的舞步,手上的动作难免显得有些僵硬,但这并不是因为她紧张的缘故,而是她并不熟悉这种欢快而奔放的舞蹈,即便她天性也是是明朗快活的。

笨拙,又一板一眼的舞步跟随节奏在地板上踩出哒哒的响声,她朝着我笑起来,似乎是在等我一起。

“你知道我。”我踩着同样的步子,有哪里的顺序出现了错误,可是究竟在哪里,我完全的没有头绪。

“我认识你。我不知道你。”阿米拉重新牵起了我的手,这本该是我的任务才是。

耳边的音乐逐渐的换成了钢琴曲,悠扬的华尔兹,还有崩塌的声音。

我有些慌张,步子乱了一下。

可是阿米拉似乎并不愿意放开我,她看着我,握紧了我的手,脚下的步子圆滑而悠闲,似乎是一点也不在意外面崩塌的状况。

“你说今天值得纪念,是什么?”

“你猜猜看,你猜中了,我就告诉你关于你的事情。”阿米拉摆出了一副有些不怀好意的笑,和之前的害羞和高兴都不同,其中似乎带有了更多的悲伤。

“你的生日?”

“正相反。”她答,“今天是我的忌日。”

那些放在岩石酒架里的玻璃瓶已经被碎石砸得粉碎,液体和玻璃四溅而起,这里的地板也已经有些歪曲起伏。

“你是一个国王。”阿米拉说,钢琴曲的声音开始变得扭曲,似乎人偶的线断了一般,钢琴的键盘总有些漏音的迹象,“但你不是一个好国王,很多人,很多事都因为你消失了。”

“那你呢?”我问她。

“你对我。”阿米拉顿了一下,一块巨石擦着我们的袖口落下来,地板是彻底的不复原样,钢琴曲早就在不知不觉间断了,“你对我隐瞒了很多,到最后也没有说的意思。”

她很不满。舞步还在继续,我看了看从擦破的袖口中露出的球形关节,不似人类的皮肤质地并不只有一人。

“我真的叫克里斯吗?”

“我只知道你的这个名字。”阿米拉脚下一个踉跄,似乎是扭到了,“我也希望你只有个一个名字。”

落石还在继续,那个漂亮的山洞不复存在,原本应该存在的电梯门也不见了,我们已经没有办法继续跳舞,我也无从得知这个姑娘的真名,但是我一点也不担心,我总会记起来的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名字。我能做到的只有用不属于自己的双手抱紧那个红色的,不再开朗的人偶。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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